一进屋,宝琴便忍不住问道。
柴恪苦笑,他当然知道湖广士人对本届内阁和七部人事安排十分不满,湖广士人内部的聚会中,每每都有人提及,作为湖广士人领袖的官应震和他都是十分尴尬,他们内心也不满,但是湖广士人素来和北地士人同气连枝,齐永泰都只能做个阁臣,他们又能如何?
贺虎臣担心的是宣府军可能会通过船渡和用民船架设浮桥来从其他河段突破过来,他手中兵力有限,不可能将整个榆河河段守起来,只能让赵克明部的三百骑兵沿着河岸巡逻,发现敌军渡河和架设浮桥的迹象就提前报告并予以处置。
“怎么不说了?没准儿又要成日里盯着谁谁又和爷亲近多了,谁谁又走路不正经了,啧啧,……”金钏儿挤眉弄眼地道。
周围的人都是默然无声,就连宝玉、贾环都对贾赦咒骂自己父亲难以反击。